每天都想要更多的吉最_(:зゝ∠)

【吉最】某个春天下午关于平行世界的议论(上)

#有关于人物死亡的剧透请注意!!有同居设定请注意!! bug和ooc 可能有请注意

#cp是王马小吉x最原终一,他们真好啊被可爱到想要自己产粮;w;(快醒醒你根本不会写文

#设定是平行世界,两人交往同居前提,最原梦见v3前五章情节的故事

#想描绘两人的观点相碰撞的感觉,但是并没写出那种气氛_(:з)∠)_如果感到ooc请轻拍

#感谢各位吉最大大们的产粮!!请大大们从今以后也带我一起飞吧_(:з)∠)_






这是某一个春日,大学稀稀寥寥的公共课堂上,王马小吉坐在窗边的座位走神。窗外的树木刚刚显出青葱的颜色,阴天的街道也染上了几分明净。但是王马的心情,却没有因为春天的气息而愉快起来。

最近的最原酱很奇怪。他这样想着。

首先是在前一天的晚上,他正趴在床上打游戏,最原则在书桌旁写着侦探小说的连载。

为了营造氛围,房间里没有开灯,游戏机屏幕发出变幻不定的光线。王马耳朵里塞着耳机,旁边摆着拆开了的薯片,插着吸管的葡萄味panta汽水随着他动作的震动缓慢地冒出小气泡。

最原坐在书桌旁边,双手放在键盘上,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幽光。

王马又往嘴里丢了一片薯片,故意发出很响的咯吱声,一边歪着头偷看最原。后者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头一点一点,明显是在打瞌睡。

这实在是有点反常。在床上吃东西也好,比往常多喝了碳酸饮料也好,吃零食打扰他赶稿子也好,无论哪一件放在平时都是绝对要被狠狠念一遍的——不如说这正是王马的目的,他喜欢看最原为他头痛的样子。

然而今天最原不仅没有抗议,甚至大概都没有注意到,这让他有些失望。

也许是赶稿子太累了吧。王马气鼓鼓地叼着薯片想道,好吧,看在最原酱是真的很累的样子的份上,今天就饶过你一次吧。

让他真正开始有些不满的是当天的早晨。

两人在一起之后,做早饭和叫他起床是每天最原必做的工作。然而这天早些时候,王马顶着一头乱毛擦着口水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,最原居然还在他身边睡着。

而且最原并不像睡得很好的样子,下眼睑还浮现出了疲倦的青色。他不安地动了一下,然后睁开了眼睛,先看了看看着自己的王马,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。

“啊啊,糟糕了!!我居然睡过头了……!”

即使最原马上跳起来换衣服,也来不及做早饭了。

“nixixi~最原酱真是贪睡鬼啊。这不是完全赶不上了嘛~”王马不慌不忙,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,直接重新钻进了被窝里。“反正上课这种事情怎样都好,干脆继续睡好啦,睡眠不足可是会长不高的。”

“你根本就没长高过吧!!赶紧起来!!”

呼啦——

王马被春季早晨清冷的空气冻得打了一个寒颤,顿时仅剩的睡意也消失无踪。

“哇啊!!居然掀被子,最原酱简直是个又粗暴又冷酷的独裁者!反人类!!暴露狂!!”

“暴露狂是王马君自己吧。”

最原脸红地转身避开衣衫不整的王马,反手扔了两件衣服到床上。

“诶~?最原酱难道是害羞了吗?因为看到了我的裸体?”

王马眼睛一亮,从后面扑了上去。

动作激荡起的冰凉的空气让王马起了一片鸡皮疙瘩,他死死抱住温暖的最原,无论后者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。没有睡够,外面又冷,真的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出门,干脆就按着这个发展,逃过上学好啦。

由于两人的身高差,他跪在床上时刚好能从背后圈住最原的脖颈。王马向衬衣领子里轻轻吹了口气,咬住了最原垂在耳边的发丝,立刻听见后者惊呼一声,身体也僵硬起来。

“别……别闹了……你要迟到……”

“才不要。”

王马隔着衬衫恶劣地挠着最原的腰侧——

然而下一秒他眼前一花,以头朝下的姿势栽倒在了床的另一边。

诶?

因为过于吃惊,王马连假哭都忘了,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
“赶紧去上课啦!你要迟到了吧?”最原背对着他理着衣服,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把王马推下了床。“还有我今天中午和别人约好了,王马君就自己在食堂吃饭吧。”

“诶……最原酱也太粗暴了吧……”就这样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,王马委屈地抱怨。“而且中午也见不到面的话实在太过分啦,被最原这样冷淡地对待,我说不定会哪天因为最原酱不足而突然死掉哦——”

最原顿了一下,然后很轻地回答道:“这种谎言一点也不有趣。”

虽然看似是普通的回答,但王马清楚,很微妙地,最原生气了。

他莫名其妙地从地上坐起来,一边揉着头顶,一边观察着最原走出房间的背影。

“最原酱难道是移情别恋要和别人去约会吗?难道是崇拜着年轻推理小说家的水手服女子高中生?诶,被抛弃的话我会哭的哦,还有侦探小说作者成为诱拐犯什么的,绝对能登上新闻头条卖个好价钱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,只是出版社那边认识的人而已。”最原平淡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
 

哎——出版社那边认识的人吗。王马枕在一边的手臂上,另一只手无聊地在手机的屏幕上滑动着。

身为谎言家,王马可以分辨出别人的谎言。这句话的确不是在说谎,但是很明显,也不是全部的实情。最原因为什么事情而在回避着自己,而且没有让自己知情的打算。

而王马却偏偏对介入别人的计划很感兴趣,被对方排除在外的感觉令他不快。

从最原电脑和手机的定位显示来看,在自己出门大约半小时之后,最原就带着电脑去了编辑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,之后位置没有再变过。鉴于对方有约会早到的习惯,王马猜测他大概是直接去了约会的地方写作。

nixixi,开着定位,对于约见的对象没有说谎,约定的地方也非常合理,看着完全不可疑呢。

诶~最原酱是要见什么人呢?

最原的社交关系非常单纯,除了自己之外,就只同高中同校的百田和春川比较亲近。和总是在学业上划水却能拿到满点的王马不同,最原是另一种优秀的类型,早早修完了大多数学分,闲的时候在家里写小说或者读书。

两人在一起之后,在最原遇到瓶颈期时,也曾经有过无心顾及他那些恶劣的玩笑的情况,但是王马小吉只要贴上去撒撒娇,最原就完全无法抵抗了。像今天这样不动如山还把他推得摔在地上的最原,是非常奇怪的。

粗暴地对待他本身是没有什么关系,但是被无视是无法忍耐的。

所以当然!要去妨碍最原酱啦。

按下锁屏键,王马眯眼笑着,看着窗外欲雨的天空。

 

从中学两人同班时,王马就非常讨厌被最原无视的感觉。

那时他也和现在一样,是一个谎言家。谎言是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,不需要什么理由。反而是人类社会谴责着谎言这一点规则,在他看来才是莫名其妙的。

比起唯一确定的事实,拥有无限可能的谎言才是更有趣的吧?更不必说大多数声称自己渴望真相的人,只不过像是潘多拉一样,明明无法应对盒子里的不幸,却总要心怀侥幸地去打开它。

而且——虽然还不至于到完全的无政/府/主/义/者的程度——在王马看来,在这个本质即混乱的世界中建立秩序,也最多只能维持一时的稳定罢了。就像把一块冰扔进常温的水中,融化不过是早晚的事情,与其想尽办法不让它融化,不如干脆把水搅动起来让它快点化开来得有用。如果努力的方向错了,那么努力就是没有意义的。

抱持这样的想法,王马在同学眼中几乎是恐/怖/分/子一般的存在。他总是说着意味不明的谎言,恶意打破其他人小心建立的平衡,推动事情向糟糕的方向发展。

即使生存方式没有被任何人所理解,王马小吉也没有改变的想法。虽然说不会感到孤独也是在说谎,但他并不觉得这些人重要到需要自己去屈从的程度。

就这样,一直在谎言和虚假的笑容中生活着,他做好了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打算。

即使是他自己,也没有预料到会被最原所吸引。

与他完全相反的最原,对真相有一种近乎可怕的执着。和他的谎言不需要理由一样,最原对真实的寻求也是不需要理由的。即使在所有人都觉得欺骗自己才能幸福的时候,最原也不会那样去做。

另外,虽然吊梢眼和总不摘下的帽子给人造成冷漠的错觉,但中学时代的最原实际上是个性格柔和到有些弱气的人。遇到悲伤的事情时,最原会消沉甚至会哭,但是一段时间之后,他又会表现出让人惊讶的、到了可怕程度的平静,对沉重的现实不作丝毫回避。

这样的最原也是让他无法理解的,只是这种无法理解让他感到兴奋。对方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呢?大概是不断在混乱中建立着秩序的、走向某种终极目的的世界吧。想象着这样的世界,他意外地并不觉得无聊。

他想要了解最原,渐渐地,也希望对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
从那时开始,王马就总是缠着最原,用谎言和混乱去打破对方平静的生活。最原紧张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王马感到开心,但当最原和别人开心地说笑、不再注意自己的时候,王马的心情又不快起来。终于有一天,他意识到,自己只是在变相地欺负喜欢的人罢了。

他者即地狱,陷入恋慕的他忽然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
最原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。那么作为报复,我也不会让最原酱和我这种麻烦人物简单撇清关系。他有点生气又有点苦涩地想。反正最原酱的心情怎样都好啦。

 

虽说如此,最原却的确有着和他相同的心情,甚至还用直接的方法传达给了自己。对于组成成分70%为谎言的王马小吉,最原居然能自然地接受,这在旁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——然而实际上,不如说正是因为最原对于真实有一种让人细思恐极的执着,两人才就这样普通地陷入恋情、交往和同居了。只要是真实的一面,最原总是能够普通地接受。

很多意义上来讲,最原酱都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呢。王马远眺着街道旁还没有开花的樱树想道。

两人表明心意的时候正是四月的卒业式,樱花盛开的季节。最原穿着黑色的校服、戴着帽子站在樱树下,因为被女生讨要扣子而羞红了脸,非常有趣。在对方拒绝掉之后,王马和往常一样走过去调戏他说,最原酱真是罪恶的男人呢,明明我才是最喜欢最原酱的人,最原酱这么受欢迎真是让人不甘心……

最原用手背遮挡着自己的表情,露出的脸颊还是一片绯红。和王马之间这样的对话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了,他生气地回答道:“喜欢我什么的,反正王马君又是在说谎吧?”

“诶,才没有说谎呢~”王马将双手背在脑后,像往常一样拖长声音辩解着。“我对最原酱是……”

“那样的话——”

然而这一次,最原直接打断了他。

“那样的话——王马君就、和我交往吧。既然说喜欢我不是说谎——那、那么和我交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?”

王马小吉愣住了。

漫长的几秒钟内,两人之间几乎只能够听到樱花在风中飘扬的声音。最原终一拉低了鸭舌帽的帽檐,遮住了躲藏着的眼眸和柔软的额发,连耳朵都羞得通红。

这种做法太犯规了,这是空白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后合成的第一句话,由于失去大脑的控制,脸上一定也出现了愚蠢的表情。王马的心脏仍然怦怦地剧烈跳动着,热度如同涨潮一般席卷了脸颊。

“诶、……没想到最原酱真是意外的大胆呢?”他僵硬地笑着,试图恢复到平时说谎时镇定的样子,但那一丝颤抖一定暴露了紧张。

在对方带着热度的注视下,他捉襟见肘地移开视线。“诶……最原酱这么说的话,到底要不要接受呢?虽然很为难……”

“是王马君的话,反正这也是谎言吧?”

最原少有地咄咄逼人,微挑的眼睛从帽檐下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
“……诶,看、看来不认的话最原酱是不会放过我了呢?好吧,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咯。说起来我接下来还有事,那就明天见吧最原酱~”

顾不上自己转移话题的水准有多么拙劣,王马狼狈地逃走了。在四月的暖风里,他跑到无人的校舍后方,远处学生的喧嚣和骊歌声传来,像是舞台剧的布景,缥缈而不真实。

啊啊,居然被自己的谎言反将一军,简直是谎言家王马小吉的大失败。他一边用凉水冲洗着脸,一边强作镇定地自嘲着。

原来自己喜欢着最原的“真实”,终于也被对方找寻了出来。有生以来第一次,真实给自己带来了好的事情。

第二天,他们就开始交往了。

 

虽说如此,王马并没有因为两人的交往而改变。相反,他任性地认为既然对方说出了接受自己的话语,那么当然也有了接受自己作为谎言家的全部的责任。就这样,两人交往之后,王马小吉还是一样不放过任何制造混乱的机会,而且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对方的注意力。

他曾经问过最原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。对方非常认真地回答说,一开始只是觉得王马君是个奇怪的人,但在想要了解你的事情之后,渐渐感到了王马君的温柔。

这是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。说他任性也好,促狭也好,王马并不是会因为别人考虑而隐忍的人。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尖锐的解决方式才是有趣而有效率的,无论是尖锐的善意,还是尖锐的恶意。虽然温柔的最原是有趣的,但这不意味着“温柔”本身让他感到有趣。或者说,他对普通人对于温柔的定义也有疑问——不过这就扯远了。

即使如此,最原酱的回答果然不会让人感到无趣啊。

王马小吉打了个呵欠,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任凭其他同学三三两两从自己身边经过。已经到了下课的时候,讲台上的教授整理着课件,王马怜悯地观察着他稀疏得令人担忧的顶发。

比起小心翼翼地维持些什么,他更喜欢写好事情发展的剧本,然后扣下最初的扳机。

除此之外,他对别人所写下的剧本也相当有兴趣。

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差不多走空了。王马在又等了大概十分钟之后,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一跃而起。

最原所在的那家咖啡馆兼具餐馆的职能,在中午会给客人提供三明治一类的便食,是很多学生和上班族喜爱的午餐地点。鉴于这一点再联系最原的社交关系,约会的对方大概是同龄的学生或者在编辑部工作的人。他猜测两人约定的时间应该是中午十一点半到十二点,学生和上班族午休开始的高峰期。

自己到的时候,会正好赶上客流高峰,这样就不会在进门时被发现了。

如果对方是最原酱的话,不玩得开心可是不行的啊。

就这样,王马成功潜入了,而且一进门就看到那根熟悉的呆毛在角落的座位中安静地立着,很明显,频繁的人流进出让最原并没有关注进来的人。

他选了一个位置坐下。两人的座位互相背对着形成了一个斜角线,这样由于椅背的遮挡即使对方转身也很难注意到自己,而自己也更容易听到谈话的内容。

王马一边用叉子吃着蛋糕,一边听最原在键盘上打字的声音。或许是因为人渐渐多起来,或许是令他烦恼的事情作祟,最原有些难以集中,总是敲出几个字之后就马上连续按着删除。

这样下去不会在对方来之前就被发现然后赶走吧?嘛,虽然自己肯定不会就这样普通地离开就是了。

正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,有人来了。

“啊,最原君!!来得真早啊。”

向最原那桌走去的是一个金发的女孩子,头上别着音符形状的发卡,用满溢元气的声音向最原打着招呼。

“午安,赤松桑也很早呢。”

哎,难道真的是女子高中生?不过不是水手服,从这一点上来说最原酱的确是没有说谎……

王马在内心默默吐着槽。

赤松坐下后,两人点了餐,开始聊起一些普通的话题。从对话的方式和内容来看,两人并不是认识很久的样子。交谈间提到赤松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,因为在竞赛中获奖颇丰而受到音乐专栏的采访,王马猜两人大概是因此而认识的。

赤松似乎也非常喜欢最原的小说,两人谈论着最原以前的作品。当赤松兴奋地称赞情节精彩时,最原脸红了,王马有些嫉妒地鼓起一边脸颊嚼着蛋糕。

“最原君这次的小说马上就要完结了对吧?虽然就要看到案件的真相很兴奋,但也感觉有些不舍呢……看最原君的小说的话,会和人物有很深的共鸣啊。”

“嗯,赤松桑这么说我很高兴哦。”

之后,两人讨论起最近侦探小说中的套路式展开。咖啡馆里的人已经开始逐渐减少,王马趴在桌面上,百无聊赖地叼着汽水的吸管。

诶,难道其实我今天是来抓奸的吗?虽然也很有趣,但是还是希望最原酱能更有趣一些啊……

嘛,当然是骗人的。因为最原酱不可能是这样无聊的人啊。

而且很明显,最原对于这些对话也有些心不在焉,似乎在寻找着发起话题的机会。王马趴在桌面上,听着他回答赤松关于侦探小说和电影的各种问题。终于,在谈完某一部作品之后,最原迟疑了一下,开口道:“可以问赤松桑一个问题吗?”

虽然是微小的变化,王马却察觉气氛变得严肃了。他贴着在桌面上,竖起耳朵静静听着。

“……赤松桑对真人杀人游戏有什么看法呢?就是把不认识的人关起来,要求他们自相残杀的游戏。”

虽然语调平静,王马却能感到,最原对将要听到的答案非常紧张。

“哎?这是下次连载的新题材吗?”

“……嗯,算是吧。”

杯子和木质桌面的碰撞声传来,最原喝了一口咖啡。

“……看来赤松桑对这个题材不是很熟悉的样子呢?嗯……没有在哪里听说过吗?”

“……这种小说,我只有听同学提起过一次呢……这个题材很有意思啦,但感觉和最原君之前的风格差得很远呢?而且虽然很有趣,但是总是觉得有些太过阴暗了……啊,不过最原君的话,一定也能写得很棒吧,如果最原君要写的话我绝对全力支持哦!”

“……嗯,谢谢你,赤松桑。”

最原似乎轻轻舒了一口气。然后他犹豫了一下,再次问道:

“那个……赤松桑?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其实今天把赤松桑约出来,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。……关于杂志社抽选读者进行互动的事情,因为总觉得没法做决定,所以想如果赤松桑愿意帮忙就好了。”

“什么嘛,这种事情直说就可以了哦。是因为都是喜欢自己作品的读者,所以才没有办法决定吧?嗯,最原君的这种心情我很理解哦,那就交给我吧!”

“……谢谢。”

诶……最原酱,说着有趣的谎言呢。

王马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。

那一边两人的对话暂时中止了,赤松似乎在阅读着读者的资料。加之咖啡馆里的人已经所剩不多,角落一时间有些安静。从这安静的背景中,最原的呼吸似乎有些忐忑。

大概一分钟之后,赤松突然惊讶地叫起来。

“咦,白银同学?真吃惊啊,原来白银同学也会参与这样的活动呢。”

最原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。

“白银?……是赤松桑认识的人吗?”

“其实是国中的同学呢,之后就去读私立女子学校了。爱好也和那时一样,是动漫和cosplay。不过那个白银同学居然也会看侦探小说呢……最原君?你怎么了?脸色好差?!”赤松的声音突然着急起来。

“……诶?啊,我没事的,赤松桑,只是有点热……”

“真的没事吗?我去拿点水来……”

“真、真的不用了,赤松桑,只是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会好的。”

“啊,那还是把窗户打开吧?”

窗框滑动的声音传来,轻拂的风带着雨的气息卷入。片刻后,最原道谢的声音听起来的确不像刚才那么虚弱了。

“谢谢你,赤松桑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
“嗯,看上去是好多了呢。明明人流量这么大通风却不好,店家也真是不体贴呢。”

最原笑了笑。

“时间已经不早了呢,赤松桑下午还有事吧?”

“嗯,虽然是这样没错……但是我走了的话最原君一个人不要紧吗?”

“我已经没事了哦。”

“如果再不舒服的话,要告诉店员哦。还有抽选读者的事情大概帮不上最原君的忙了呢,毕竟有认识的人在里面,由我来抽的话好像怎么做都有些不公平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最原君,那我走了哦。下次再见。”

“赤松桑……”

就在赤松拿起外套准备离开的时候,最原忽然叫住了她。
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“……嗯,没有。只是……看到赤松桑这么元气的样子,我发自内心地,觉得很开心。”

“哎,最原君今天真是奇怪呢。我明明一直都是这样嘛。”

赤松笑了笑。随着咖啡店门上的铃铛一阵脆响,她离开了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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